“启奏皇上,今年农税虽减少,可商税却大幅度增加,足以弥补农税的不足……”
此言又引起朝堂上一片议论之声,不少大臣都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历朝历代农税都占据绝对的大头,甚至有的朝代还采取重农抑商的政策,商税历来较少,处于一种可有可无的状态,再增加也增加得有限,若说能填补农税上的减少,未免让人难以置信。代丞相崔奢当先对昔日的下属发难,皱眉道:“许大人何出此言,你可知近几年朝廷的税收多少?最多的一年甚至有上千万两之巨,区区商税,怎么能弥补农税上的损失?”
翰林院学士白易鸿出列,针锋相对,道:“崔丞相此言差矣,您怎么不想想,那最高近千万两的税收是怎么来的?那是通过多如牛毛的苛捐杂税,从天下贫苦百姓手里硬生生抢来的!您可知民间多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又有多少百姓实在活不下去,只有挺而走险,落草为寇?怎又可知,前几年全天下盗贼蜂起,叛乱越剿越多,究竟是因为什么?”
白易鸿出身寒门,对民间疾苦再了解不过,说到前几年朝廷的苛政.就忍不住义愤填膺,竟当堂与代理丞相争执起来。
代速相崔奢顿时哑口无言,找不到话辩驳,最后大袖一挥,气呼呼道:“乳嗅未干的黄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