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京城内惹事生非,衙杀斗殴。”
“不惹事最好,要不然本官会很难做。”萧若适时打着官胜道。
皇甫发旁若无人,大摇大摆走到大堂中央。在锦台靠一张视线最好的桌子旁大大例例坐下,八名金衣少女围绕着他忙了开来。稀肩的揉肩,捶背的捶背,捏腿的捏腿……
周围其余客人们看不下去了,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在妓院摆谱的人多了,可也没见这么摆谱的,他敢情把妓院当成自己府上了么?通常男人来烟花场所寻欢作乐都不愿下人知道,即便是王孙公子逛窑子也很少带随从,而这满身铜臭的胖子却带八个漂亮姑娘来侍候,着时嚣张得紧。
皇甫发大模大样干咳一声、他身前一名金衣女子连忙冲天香楼老鸨道:“把你们店最漂亮的姑娘都叫出来。”
老钨连连应是,正要转身去吩咐。
“回来!”金衣女子叫住她,补充道:“一定要真正漂亮地姑娘,我们师父不同于一般燥客,寻常庸脂俗粉可看不上眼。”说时,有意无意的瞟了四周众客人一眼。
客人们暗中恼怒,但见这人如此大排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不敢轻易招惹,唯有忍气吞声。
楼上萧若听得金衣女子说出“师父”一词,心底里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