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手忙脚乱把大姐扶了起来,大姐好像吓得不轻,也摔得不轻,走路腿都一瘸一拐的。
袁老师捡起相框看了看,相框的边角很尖锐,这一下是砸在了额头,要是砸在眼睛和其他要命的部位,那还得了……
估计是有前车之鉴,大姐吓得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之前领我们进门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大姐的丈夫,他气急之下从袁老师手里夺过相框就丢到了外面:“妈的,非要家里人全死光了就舒坦了!”
大姐怔了怔怒道:“你干什么啊?那是咱爸!你冲一个死人发什么火啊?我就额头破点皮儿而已,又不是要命!”
我们好一番劝之后总算消停了下来,好在晚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儿,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山里,因为有采药的人经常走,能清晰的看见草丛里有条小路。我们顺着小路往深处走,随处可见到处都是死了的鸟儿和野鸡什么的,甚至体型大点的野猪都一样。
这时候天气不算特别冷,苍蝇满天飞,恶臭扑鼻,我一阵阵的屏住呼吸,不然真的受不了。
老鬼脸色一路都特别冷,越往前走他脸越黑,估计是被熏得快暴走了。
我停下了脚步问袁老师:“还要继续往前走吗?好臭啊……妖魔鬼怪什么的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