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他在里面。
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很复杂。正对着玉佩出神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音音姐姐~~~~你在吗?醒了没?”
是樊晓?她昨晚没死……会不会她跟我一样能一直活下来尼?没到半年也说不准,樊家以前的那些嫁给阴人的女子有的能活过新婚夜之后的半年,但像我这样活到十八岁的还是第一个。
没工夫想太多,我起床打开了门,外面的冷空气吹了进来,我冷得一个哆嗦,急忙转身又爬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你这么早来干嘛?”她昨天可没对我这么客气,今天态度转变很大。
她笑嘻嘻的关上门走了过来也坐到了我床上:“下午我就走了,就来找你聊聊天,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我没说话,聊呗,想聊啥我陪她聊。
她突然凑近我小声说道:“我见到跟我结阴婚的那个人了,以前我还以为是假的尼。”
我看了眼她手腕上的白玉镯子,自然是心知肚明。我不光知道她看见白炙了,还知道他们洞房了,嘛事儿都做完了……
没想到她今天精神头还挺好,只是额头有一缕青色,白炙是阴人,她身上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