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因为一楼设置了灵堂,死了人了。
我勒个去……
洪家人应该还是遵从老一套的安葬方式,不然也就不会这么折腾了,直接火化不就完了?但是明显,并没有这样。
走进去我就看见了一口镶金边的棺材,有意思,死人都这么奢侈。灵堂前摆放了一张照片,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的遗照,死者是个老人。
一群人就围着灵堂哭,洪家的人还真的挺多的。
李可言上前跟去学校找我的那个姓洪的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楚,然后我跟李可言就被带到了楼上的客房。
李可言在我旁边收拾带来的家伙什,反正就是做法要用的东西。我有些心虚之前对姓洪的说的这事儿很棘手的话,万一人家只是想给死者超度一下呢?我那么来一句人家要吓死的好嘛?
我想了想问李可言:“是跟死者超度还是怎么的?”
他扫了我一眼说道:“要是单单超度的话,我叫你来干什么?看戏啊?”
我松了口气,有事儿就好,要是真的没什么麻烦事儿,我那句话就成了打脸的话了。
李可言见我松了口气的样子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家家里有事儿你还松了口气,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