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獐子肉,虽然味道是不错,但谁也不会跟我俩那样逮着就死吃啊,后来村里的老人都说那只獐子是成了精的,我们是中邪了,被它索命索去了,也是对我擅自创入禁地的惩罚。”
几个人一番安慰过后,又喝了点酒,暖烘烘的炭火让人醉意朦胧,这村子里也没电,吃饱喝好之后自然就是要休息了,他们几个也累了一整天。
石头爹可能是因为回忆往事有些悲伤,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炕上早早打起了鼾,查文斌他们几个在隔壁厢房里生好了炉子也就和衣而睡。几个大男人挤在一张炕上,冷倒也不冷,窗外的风还在呼呼的叫着,横肉脸和卓雄、超子三人都呼呼大睡起来,只剩下查文斌还用手枕着脑袋思索着白天的事。
“文斌啊,睡不着吗?”。老王小声的问道。
“你不也没睡么,有什么想法没?”查文斌反问道。
老王翻起身来,轻脚的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一番这才重新回到炕上,跟查文斌说道:“这老爷子你怎么看?”
查文斌知道老王这是警觉,但这一次好像格外的警觉,甚至有些过了头:“挺好的一老头,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按说资料你应该是最全的,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老王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