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了,可有的时候命都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越是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就越是没完没了。
第二日一早,老王特地过来告别,几个人一番寒暄之后约定将来有机会去首都做客,便由着专车接回了省城。金馆长的桑塔纳早就“突突突”得冒着小烟在门口等着了,今天是约定的日子,他也是一大早就赶过来了,眼睛还红着呢,感情这昨晚没睡好。
查文斌收拾需要带的东西,一股脑都给放进了后备箱,五个人便一溜烟的赶到火葬场。
火葬场的大门自从出事后就一直紧闭,连个值班看门的人都没有,方圆百里都晓得这儿闹鬼闹的凶,出再高工资也没人敢来啊。有命赚钱,没命花钱的买卖自古只有傻子才会去干呢!
这屋子,一旦没人住了,就会少了些人气,显得破败,何况这儿还是个火葬场。从那大门缝隙里望进去,就一股说不出的压抑味道。就这么个鬼地方,再大太阳的白天,都让人心情明朗不起来,被哀乐和哭声熏陶久了,彷佛连这大门都占着死人味。
金馆长掏了钥匙,打开那大门,刚想抬脚进去却又缩了回来。查文斌看出他的心思,自顾自的先进去了,超子笑嘻嘻的骂道:“你个孬种,大白天的怕个鸟蛋,有我文斌哥在,就算是阎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