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摸到了一只袖子,只凭质感,早已知道这便是上等的丝绸织物,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丝绸?
查文斌心中猛的想到,自己之前是放佛看见这馆内有一人影,难不成这身下是具死尸!睡棺材他倒无所谓,可这拿具尸体做垫被子,那即使是个道士,也觉得头皮发麻起来,顺着丝绸微微向下,一只肌肉还算饱满的手豁然被他摸到。查文斌瞬时觉得背后凉意骤起,若不是现在光着,早就跳起来了。
为什么这种苦逼的事,就恰好让他一个人遇上了?查文斌心中现在对超子是一百个怨恨,你小子就是想把我给葬了,也好歹把里面的主给掏出来啊,就这样占了别人棺材,两个人在一块,能睡的安心吗?
这人呢,有时候,就是说曹操曹操到,他还还不是说,纯粹是在想。只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震的查文斌耳膜都生痛,嗡嗡作响,老王和花白胡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炸也惊的抱着自己脑袋就蹲下来了,以为是不是又来道惊雷劈了下来。
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你妹妹的,瞎子,你这雷管是不是药放多了,咋这么带劲,差点震聋老子了!”
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连续咳嗽了几声,才憋着气说道:“这是早些年那些个紫平铺的农民放石炮,炸石头用的,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