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烟。
但是忍住了。
唐错的态度倒是还挺自然的。
“求了。”唐错说：“那寺庙里的每一尊佛像，我都祭拜了，说一声三叩九拜也不为过了。”
周竟：“……”
周竟觉得心脏疼得有些痉挛。
他低头看着唐错，从唐错给出的时间，他大概能推测到，她是在什么样的一种心情下，去的H市。
唐错不是个迷信的人，要不是心里太难受，以他对唐错的了解，唐错是不会真的去寺庙这种地方去祭拜的。
她选择了祭拜，那应该是那时候，她是真的被伤得有多深了。
周竟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嗓子都有些哑，问：“你拜那么多神像，是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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