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却可见血丝。
蒋奚在手术结束后和上飞机之前分别有给棠晚发了消息和打电话,通了,却是没人接。
或许是睡了,所以蒋奚再次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他过来了之后就关了机。
而此时打开手机,棠晚的头像依旧是那个端着碗破破烂烂的乞讨的小人,最后一条消息是他三个多小时之前发过去的,没有回复。
应该是睡了,蒋奚再次发了一条他到了的消息,然后点开软件看酒店,准备找离棠晚家附近近一点的酒店住一晚,然后明早在登门拜访。
陌生的城市混杂着与海城一样的霓虹灯,温度却要比海城要低一点,尤其此时还是半夜,从机场出来迎面的冷风吹在人脸上带着刺痛。
这个点,机场门口几乎没什么人,除了几个跟蒋奚同航班的旅客。
就在蒋奚定好酒店,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拍。
“不好意思,这天可真冷啊,兄弟,不介意拼个车吧?”
听着身后的声音,蒋奚回头看去,只见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黑色的夹克,大晚上的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右手上拉着一个简易的行李箱。
蒋奚眉头很轻的蹙了一下,目光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