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宋绾说:“你就不能自制一点!”
陆薄川臭着脸,咬牙切齿说:“你要是被人憋了四年,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碰一下你的手我都能着起来!”
更不要说和她抱着亲着了,他脑子里连姿势和地方都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
宋绾:“……”
陆薄川也知道宋绾已经清醒过来,想要继续是不可能的了。
陆薄川见避无可避,又不敢对宋绾说自己当时对奖奖总是寒着脸的事情。
只能捡一些好听的话说:
“绾绾,我真的没有对他很冷淡,他小时候我确实看到他,会忍不住想起你,对他没有如何宠溺,但是该给他的,一样没少,我顶多算个严父,连做饭都是因为他上学回家,说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做饭,就他没有,和我闹,我特意去给他学的,怕他心里不平衡,还天天回家给他做。”
这个事情宋绾倒是有印象,当时她在景江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会做饭,陆薄川提过一嘴,她当时心里还特别难受来着。
陆薄川皮笑肉不笑:“而且他小时候是真的难带,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一点点没顺着他,就去收拾行李箱,说要和你结婚了再也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