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和星星从小缺乏母爱,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星星那天还问我,她的妈妈是扁的还是圆的呢。”
宋绾的心被挤压得难受。
陆薄川又说“奖奖上小学,老师让他们写作文,介绍自己的妈妈,奖奖写了整整一节课,你知道他怎么写的吗?”
宋绾几乎不敢听。
但陆薄川不放过她,他说“他只写了一句话,他说,我怀疑我没有妈妈,我是试管出来的小孩,我的妈妈有可能是根试管。”
宋绾僵硬得动都不敢动。
陆薄川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将一旁的资料拿过来,那资料厚厚一沓,宋绾一个晚上都看不完。
他是成心不让她这个晚上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陆薄川看似体贴谅解,实则步步紧逼,说“你总要看看孩子的资料吧?我怕你关心孩子,这几天特意让人打印了一份小孩子的成长记录,从出生到现在,你可以慢慢看。”
他说这话时,长腿交叠,衬衫的下摆完美的卡在腰间高定制的皮带里,腰线的幅度说不出的冷淡性感,手指在茶几上有节奏的敲了敲“毕竟以后生活在一起,也不好对小孩一点了解都没有,你说对吧?”
宋绾根本不敢去接资料,像那资料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