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山呼吸不畅,刚刚一进门,陆薄川什么话也没说,一脚就朝着他踹过来,他觉得内脏都被陆薄川一脚踢得移了位。
但是还没够,接着就是冷静又干净利落的第二脚,第三脚。
他的表情冷得吓人。
要不是韩奕拦着,他怀疑陆薄川根本不会在乎自己到底有没有杀人,会当场杀了他。
贺南山在高位上坐久了,从来都是别人捧着他,怕他,他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已经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了,贺南山嘴里全是血腥味,他被陆薄川卡住脖子,艰难的道“你准备怎么对雅雅?你把她关起来了?陆薄川,她是你的母亲!”
陆薄川冷厉的眸子盯着贺南山,漆黑沉邃的眸子里是淹盖不住的滔天怒意,但是他又那么冷静。
他听到贺南山的问话,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眼底一片低沉狠厉的风雨欲来,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很脏,他觉得贺南山脏,觉得温雅脏。
脏得他连碰都不想碰。
他松了手,拉开了房间的门,里面的人将贺南山控制住,陆薄川说“把他给我带走。”
陆薄川将贺南山带回海城,直接交给了纪检科,一般动到了纪检科,就代表事情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