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心的道:“对了,宋小姐前天离开医院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医院。”
陆薄川雕刻的俊脸冷霜一样的寒。
郑则道:“那天从你公寓出去后,她买了点感冒药,然后走着去了周竟的公司,走了大概三个多小时,她的烧也没退,又在你这里站了一夜,过红灯的时候,差点闯了红灯,幸好被人拉了回来。”
陆薄川夹着烟的修长有力的手指猛地收紧,死死的捏住烟。
那烟几乎被他夹断。
他眯了眯眼,眼底寒冰一片:“叫你的人不用再跟着她!”
“那闻邵那边?”郑则有些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有多阴险,又是个记仇的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我听说他的那只手已经废了,我怕他对宋小姐下……”
“那就让她自己来求我!”
——
宋绾去了陈语弹钢琴的餐厅。
她没有再犹豫,以音乐为媒介,很快和陈语熟悉起来。
他们畅聊音乐,宋绾将话题引到音乐家身上,陈语眼前一亮,激动的道:“这也是我最爱的一位音乐家!”
于是他们开始从音乐家的成名曲开始畅聊,聊到他的生活背景,创作环境,音乐所表达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