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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陆薄川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宋绾,她垂下头,因为陆薄川的那些话,半天都做不出任何动作。
只是眼眶红得厉害。
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太疼了,还是因为陆薄川给她的警告,恐吓住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站起身,连灯都不敢开,借着适应黑暗后的零星半点的视觉,找到了洗手间的位置,洗脸,刷牙。
她走的时候,依旧将钱拿在了手里,拿钱的时候,她觉得心口透着隆重的铁锈味。
宋绾到达医院后,先去看了看宋显章,宋显章皱着眉头,睡得极其不安稳,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宋绾心里咯噔一声,朝着宋显章的额头抹了过去,摸到了一手的滚烫,她心里一阵慌乱,立马转身跑出去叫医生。
主治医生匆匆赶过来,又是给宋显章测体温又是拿着听诊器给他听诊,检查,验血,开药。
一阵兵荒马乱。
等吊上药瓶,已经过了一两个小时。
打完针以后,她守了一会儿宋显章,浑身说不出的虚软,她将脸埋在手心里,好一会儿,走出了医院,站在医院住院部楼下。
因为深夜,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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