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秦凡已经突破到先天了，刚才自己只是多此一问而已。
“你们这些人也可能这么无耻到这个程度，还有什么没有可能的。”秦凡眼神冷冷地瞥过侯羽白，口中淡淡地说道。
“你别误会……”侯羽白感觉被这一眼看得遍体生寒，心里“咯噔”一声，似乎随时都要碎掉一般，身形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几乎摔倒在地。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就算是瞎子而已不会再有误会了吧。”秦凡只是继续淡淡说道，然后随手将地上的田蒙扶了起来。
“小凡，你已经突破到先天了？”田蒙惊魂未定地问道，同时一旁的薛俊也过来搀扶着他，同样期待地看向秦凡。
“嗯。”秦凡轻轻点了点头。
侯羽白一方的人此时脸色都变得脸如死灰起来，特别是那吴风，瞪着眼睛，进入了一副呆然的状态。别人不认识秦凡，他可是亲眼看着秦凡从一个武徒，成为武者，然后一步步从自己的后面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曾几何时，秦凡还远未能成为自己的对手，但一年多过去，自己败在了其手上！而如今，就刚才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与秦凡的差距已经到了根本无法跨越的程度了！
自己这个南丰四公子，南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