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他强调“是以前，我现在只有你。”
脸上爬上一抹浅浅的笑意，她妥协“好吧，曾经。”
殷洛天一点也不想跟她谈论这些让她心生膈应的事情，可是转念一想，跟她坦白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藏着掖着还怕她多心了。
更何况，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也只是好奇而已。
伸手把她拉入怀里，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不敢去看她清澈的眸子。
他想了想，终于以一个问题作为开头。
“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落樱晨曦怔了一下，摇头。
她和程双双，甚至当初和她们在一起的所有人，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她们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是一种因为经年累月的相处而造成的相似。
程双双的身上，有落樱晨曦的影子。
或者更应该说是，苏半夏的影子。
所以殷洛天才会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
“你以前一点都不听话，后来又因为枪伤昏迷不醒。”
“有一次我去看你回来，心情烦闷就去酒吧喝了酒，然后就看见在酒吧当服务生的程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