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殷洛天回到别墅,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疲惫的合上眼眸,修长的手一只搭在扶手上,一只覆在额上。
他身上带着一抹微微的凉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江迟这回倒是没有跟在他身边,他受伤了。
私人医生很快就到达,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两声。
殷洛天睁开双眼,深邃的黑眸里像是藏了两块冰砖,让人不敢直视。
他盯了那个医生半分钟,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冷漠的颔首,示意他的伤在左手。
医生赶紧溜到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手边,拿剪刀剪开他的衬衫袖子。
很触目惊心的一道伤,在小手臂上,刀器所致,伤口很长很深,已经做过简单处理不再流血。
不敢耽搁,医生利落的翻出药物给他进行治疗。
药粉潵在伤口上,本是几乎如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的疼痛,可是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仍是保持原来的姿势阖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上好药,把伤口包扎好,医生收拾好自己带来的医药箱,对着眼前的男人试探性的喊一句“少主?”
“什么事?”殷洛天没有睁眼,的声音冷得像块冰渣。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