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贱男管我要了几张阳符,叠成三角形,在里面包了点朱砂,说是要给表弟陈诺送去,庆天市阴气覆盖,如果带几张阳符在身上,绝对可以有效的防止阴气入体。
我说:“你喜欢去就去吧,但是注意两点,第一,不能说出我们的身份,你就说这符咒是在庙里求的。第二,早点回来。”贱男走了,我又开始画起了符咒,但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今天上午的镇尸符会无效?
既然镇尸符无效,那就改画阳符好了,这是最常用的符咒,多存点没坏处,我在茶几上画符,风念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双手托腮的看着我,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把我这个大老爷们儿都看得脸红了,干咳两声问道:“风小姐,我脸上长花了吗?”
“没有呀。”
“快了,你再看一会儿就长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提醒她别看了,太让人难堪了,谁知她竟然微微点了下头:“哦。”然后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这实在太折磨人了,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小时,我逃命般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我才敢下楼,还好,风念可不再盯着我不放了,电视机开着,此时播的是庆天市新闻,新闻说,一场流感病毒席卷庆天市,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