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个女人,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的!你把家里的规矩看成什么了?”钱总把手里的酒杯咣当砸个粉碎,正要发难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爸,您能不能消停会儿?”
钱总愣住了,他看着床上的儿子居然不流口水也不发呆,他,他在和自己说话,他好了?!
“儿子!儿子你说话了!”钱总一步上前坐到床边,用手摸着孩子的脸,神情异常激动:“哈哈!你好了!好掉了!赵大师果然厉害,夫人你看,咱们的宝贝儿子好了!”
可是,钱总的儿子却淡淡的笑着,钱夫人更是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了口酒,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你们”钱总何等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
钱总坐在床上发现自己忽然无法动弹,就连眨眼睛也做不到,他感觉到头顶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这股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发出来的时候,钱总的眼前已经陷入了一片永远的漆黑。
之前椅子上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钱总身后,她的一根手指从钱总头顶刺穿进去,就好像戳破豆腐似的那么简单。
钱总瞪大眼睛瘫软在床上,只见小女孩用她那刀刃般的指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