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的时候,我勉强能看到那个人穿着绣花衣,可是她的脑袋却偏向一边,我看不清楚样子。”
“起初我以为是女儿,可转念一想女儿从来不穿这样的衣服,我急忙走过去想看看这人是谁,结果当我接近她的时候,这人忽然把头转了过来。”钱总说道这里的时候吞了口唾沫,脸色沉了下来:“我看到了看到了一张枯槁的脸,那个人的脸跟干尸似的,黑漆漆的一层皮,脸上的骨头十分明显吓人,两只空空的眼睛就这么瞪着我。”
“当时我被吓蒙了,等回过神来以后,明明在身前的女人却不见了!”钱总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放在大厅的钢琴:“后来第二天早上我在沙发上被保姆叫醒,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也许是那段时间签了一个很大的合约,压力大导致我梦游做噩梦。”
钱总叹了口气继续道:“那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是有些低血糖以及睡眠不足,医生给我开了点安神的药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天晚上又出问题。”
“出问题的不是我,是我的夫人,我记得那天从医院出来临时接到合作商的电话,于是办事到了很晚才回家,我洗漱完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我的妻子穿着睡衣站在床上,嘴巴里还一直念着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