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赵桓枢要住下,钟叔笑得合不拢嘴,就说又大师在那只鬼就算来了也要倒霉,这下子自己可以安心的喝酒睡觉了。
钟叔先是在厨房炸了些花生米下酒吃,几次邀请赵桓枢一起喝,赵桓枢始终摆手,且不说喝醉了误事,再说了,钟叔这个散装酒闻起来总感觉怪怪的,因该是那种劣质的假酒。
按理来说钟叔之前开车收入也不低,一个月好的话甚至能得到七八千的收入,可他的家怎么这么寒颤?
经过询问才得知,这钟叔太喜欢喝酒了,只要有钱就会买好酒,几千的茅台还有五粮液那是常事,一天能喝两,这种喝法七八千肯定不够。
钟叔喝酒十分“豪放”,一颗花生米下去能喝一大碗,刚过了半小时钟叔就开始脸红舌头发硬,一个劲儿的用碗敲着桌子:“好酒,酒嗝儿,大大大师,不瞒你说,我也不想喝这玩意儿,误事!可是我闻见酒味就忍不住,一天不喝酒就浑身难受。”
赵桓枢心想这家伙酒瘾还挺严重,于是就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观察屋子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赵大师你,你找什么呢?”钟叔咕隆咕隆用大碗灌酒:“这么和你说吧,我以前有个老婆,管的挺严的,我怕她发现,就把酒藏在楼道里,半夜起来喝,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