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夜路的时候,都在那条街中央看到过梳头的女人,要是有车经过的话,车就会从女人身上传过去,所以书远街就有了鬼梳头的别称。
“就是那儿。”钟叔点了点头道:“要说前个月吧,有天夜里我去工地准备拉货,说起来不好意思,那天我和几个朋友喝了几杯,这人也有点儿飘……”
赵桓枢心想醉驾交通事故很多就是你这样的人造成的,又继续听钟叔说他的经历:“我飘着飘着吧,就看见马路中间有个女人在梳头,还背对着我,我一看艾玛,这女人身材也忒好了,当时喝醉了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她一个人肯定寂寞啦!”
“然后我就过去拍她的肩膀,结果她梳头,梳子一拉头发,脑袋就跟着掉下来了!然后那个脑袋就滚在我脚边,像我欠她几百万一样瞪着我!我当时就尿了。”
赵桓枢心想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是从他说话的表情上看又很认真的样子,于是就没有在意钟叔说话“诙谐”的风格。
“我当时尿了吧,就跑,摔了一跤把门牙都磕掉了,一只手还按在狗屎上,奶奶的,把我那个气的哟,要是我是大师你能驱鬼,非回去给那女鬼两耳光不可!”钟叔越说越来劲儿,弄得赵桓枢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撒谎,可是李德龙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