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菜花。人虽然有九个,但我们每个人都觉得那么无助。
我打完晚上用的水,回到帐篷里,忽然在我的背包旁发现了斌子的摄像机,我问荤吃:“是你捡回来的?”荤吃摇了摇头说:“我以为是你拿回来的呢。”我们两个说完就面面相觑,两个身高力壮的男人却都被那个静静躺在那儿的摄像机吓得不知所措。
隔了一会儿,我抽出身上的刀,抖着手用刀尖去拨弄那个摄像机,摄像机被我翻了两个滚,忽然屏幕弹开,开始播放起来,我和荤吃同时窜出帐篷。
半晌,我把头探进帐篷,看到摄像机还在那,也还在播放,我炸着胆子走进去,拿起摄像机,看了起来,播放的那段居然是我和斌子上厕所那段,就好象有人跟着我们进行拍摄一样。
那段播完,后面的画面可以说又凌乱又恐怖,是一个接一个不相关的定格,但是却是我们剩下的这群人的影像,而且,都是死去的样子我再也不敢看下去了,把摄像机拿到帐篷外丢得远远的,回到帐篷中,我对其他人喃喃道:“谁也跑不了谁也跑不了”但是,这一夜却平安的度过了,再没出什么事情。
大家心中都暗自庆幸,并祈祷恶梦就此完结。吃过早饭,我们准备出发,荤吃在检查他的电筒,我背对着荤吃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