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可以看见里面昏暗陈旧的黄灯光。
忽然,一阵奇臭透过包扎的棉布直钻进我鼻孔里,我顿时想作呕,偏偏又觉得这味道在哪里闻到过。我回头看看三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孔快步前行。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杨贺忽然开口问我,我略感奇怪,因为他刚刚还给我打了眼不要说话,看来他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终于忍不住了。
我茫然的看着烟囱,想到了什么,但说不出来。
“这是焚尸炉,烧病死了的人。”杨贺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但他声音随着嘴唇的颤动而颤动:“烧他们的时候,当然也在烧他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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