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个”卫民两眼空洞,不停念叨着这句话直愣愣的看着火机火焰下融化的黄蜡,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卫民!”赵桓枢捂着鼻子,那淡黄色的蜡也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从指缝里钻入鼻腔以后,就连喉咙都跟着发呛。
就在这时,赵桓枢猛地感觉背后袭来一阵阴冷,没等他回过神来的刹那,这股阴冷穿透皮肤直入骨髓,整个人浑身哆嗦的同时,脑海里缓缓回荡起一声空灵的哀怨:“年年有个七月半”
“年年”赵桓枢神情恍惚,脑海中凄惨的声音回荡重复,而且越来越清晰,仿佛能把人的意识完全占据,让赵桓枢不由自主跟着念了起来。
虽然赵桓枢的嘴在动,不过他平日里脑子里的一根弦始终紧绷着,高度的紧张感和随时笼罩的危机感,让赵桓枢在意识被侵占的过程中,死死抓紧了那丝最后的自我,他的艰难的看向缓缓抬起的手机屏幕,淡红色的封鬼榜进入视线的时候,屏幕也对准了自己。
唰!
就在手机屏面向赵桓枢的霎那,他的脑海里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尖叫声迅速从身后远去的同时,体内那股阴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呼,呼。
赵桓枢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