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的屋顶空旷而漆黑,月光被天空逐渐增多的乌云遮盖,一个扎纸人缓缓靠近天台的边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呼
一阵阴风扫过,扎纸人朝前方倾斜的同时,从他的身上发出一声哀怨,回荡在夜空之下:“年年有个七月半,活人做给死人看”
话音刚落,扎纸人从楼顶唰的落了下去,下降速度快得根本不像纸人应有的质量。
纸人落在地面,没有一点声音。
可纸张里,却慢慢的从内部蕴出了鲜红的血液,油漆似的缓缓在地面扩散开来
翌日。
赵桓枢是被校门口警车的鸣笛吵醒的,起身就看见窗外几个男子抬着担架,往校门外天堂殡仪馆的运尸车走去,担架上盖着白布,白布下隐约显露出一个人的轮廓,在白色的布上还有斑斑鲜红的血迹。
看着一旁空荡荡的沙发,赵桓枢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谁死了,心中纠结这所学校不再太平的同时,几名警察敲响了保安室的大门。
之后,赵桓枢被警察问了很多问题,毕竟他是昨天唯一一个在学校的人,可是任何迹象表明,赵桓枢没有把人推下楼的嫌疑,另外更加让警察不解的是,教学楼里没有发现任何老人的脚印。
至于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