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开始做噩梦,而且做梦的人越来越多,内容也都是一样的。”
“那些人会梦见有个脸和手被泡烂,穿着黑衣服的女人站在床边笑,笑着笑着,就会有一只手从窗户外伸进来,把这些人拖走,梦到这里就没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知道了这些现象是王倩雨生病以后才产生的,于是大伙儿说她是瘟神,要除掉。”李桩定了定神,接着道:“当然那都是背后的议论,毕竟杀人犯法,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
“在这之后,流言越传越广,开始有人半夜故意来敲我家门,声音很大,吓得我好几次从床上滚了下来还有人往我家门上泼油漆,写字,说我家有瘟神”
“我,我”李桩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头埋在双手里半天说不出话:“王倩雨的病越来越重,前些日子,到了半夜都会乱叫,我们去她的屋子里,她就缩在床脚抽搐,说带她去看医生吧,只要抬到门口,她就会挣扎着跑回床上,那力气比谁都大,然后怪叫着说有人要杀她,说完就口吐白沫。”
“夜里来家里骚扰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想把王倩雨逼死,就连我出门的时候,都会有人从背后扔石头,有一次把我头都打破了,缝了六针处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也不来家里了,就连供王倩雨上学的小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