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算了！”林雨涵理所当然的道：“飞扬集团所有的项目都是实业。而且在市场上口碑又好。怎么能不算堂堂正正做生意的呢？”
肖扬笑着说：“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飞扬刚刚成立的时候。我那时候手里没有多少钱。家里只有几个大棚。呵。你知道当初一斤菜多少钱吗？十块！还别嫌贵。你不买有的是人买！可以说。第一桶金。是这么积来的。”
“天那！”林雨涵惊呼道：“一斤菜卖十块。你们……真是疯了。奸商了吧！居然还有人买？”
“奸商么？”肖扬|上浮现出傲然的笑容来。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那时候。冬天的餐桌上。就是土豆萝卜和白菜。偶尔能换几块豆腐吃。那是好生活。嗯。东北还有个酸菜。猪肉酸菜炖粉条。好吃的菜。问题是。肉很贵。粉条也不太便宜。不是谁都天天吃起的。再说。就算天天吃的起。也腻的慌啊！你觉的这种前提下。绿色蔬菜值钱是不是正常的事情。”
林雨涵沉默了下。,头道：“算正常吧。就像海员的烟酒是吧？”
肖扬笑了笑。说：“知道的还少。我再给你个疯狂敛财的故事。”肖扬给林雨涵说起当年飞扬办蔬菜大培训的事情。当说到一暑期敛财八百多万的时候。林雨涵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