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
“小伙子,还记得我吧?”老头舔了舔嘴唇,看着车上的肖扬,高声说道。
“呵呵,是谢老,我当然记得您了,您今天也来了,那您说说,我相信,没有人比您知道的更清楚,为什么还要跟着这些人来闹事?围攻市政府就能解决问题了?”肖扬淡淡的说道。
老谢头咳嗽一声。然后接过下面政府内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喇叭,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他们不敢说,你也别怪他们,大伙呢。都有自己的顾虑,毕竟全家老小,都在这江城市生活,总是害怕人家报复地。今天来这里上访闹事地人,都是保卫科长逼得,他说了,你们如果不去闹事,不去围攻市政府,就等着滚回家饿死吧。还有那三个月的工资,谁也别想拿一分!这都是那个要收购咱们厂子地人和政府勾结地后果。”老谢头老泪纵横的看着车上的唐晓天:“唐市长,还有这个小伙子。你们说,咱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还有的选择吗?俺们不来,明面上是拿不到那三个月工资,背地里,还要承受小六子他们的报复啊,你看看,你们刚刚抓起来那些人,他们都是小六子派来地。那群王八蛋,在厂子里就整天作威作福,骑在员工们头上拉屎,也没有人敢吱声啊,我老头子今年六十多岁了,我不在乎这个,不怕他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