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时候容易感冒的。”
肖扬点头挥别了大舅,这次来看张奎,主要是为了给他拿些钱,这事肖扬并没有跟别人说去,姥姥也的确想不到年轻人需要应酬这些事,按照她的想法,只要穿衣服冻不着。吃饭饿不着。也就行了。
肖扬却理解大学毕业在即,同学之间的饭局和应酬会比平时多很多,两千块钱,按照张奎的仔细性子,也够花很久的了。
之所以对大舅如此特殊,是因为前世的肖扬落魄地时候没少花舅舅地钱,那时候张奎已经进入大庆石油上班,经常给肖扬汇钱,而且从来不问缘由。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张奎结婚后依然如此宠着肖扬。平日少言寡语的他在对待肖扬这件事上,态度无比的强硬。
跟肖扬的舅妈说:“没有我姐姐,就没有我今天,我上学都是姐姐姐夫供出来的,现在赚钱了,帮帮外甥不正常么?”
弄得肖扬的舅妈还很委屈:“我也没说啥呀。就是让你问问扬扬用钱干什么而已,怕他乱花钱……”
不管怎么说,肖扬记得这个情。
已近深秋,柏油路两旁的杨树叶子纷纷飘落。带着些斑驳的黄色树叶铺了一道,像是一条黄金大道一般,偶有风起。吹起这些黄叶,显出几分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