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从耳朵上拿下刚刚掐灭的烟,刚想点着,忽然想起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晕车,有些尴尬的又放回耳朵上:“兄弟,不是咱倚老卖老,你知不知道现在给人扛活一年是啥价钱?”
那人道:“两三千块钱呗,还能啥价钱!”
“嘿嘿,咱一年是四千块!你信不信?”戴老汉有些不屑的说:“两三千块那些,都是东家叫干啥干啥的,咱?咱都指挥东家干活地,到该干什么地时候。咱就通知东家一声,这可是真事的!”
说着又看了一眼肖扬,“小伙子,你不是农村人,你不懂这些,俺这人可诚实地很,从来不扯犊子撒谎的。”
肖扬也不解释,笑着说道:“呵呵,您在哪个青年点?”
“北安青年点,到了北安村一打听戴老汉。大家都认识我!”老戴头也不管人家打听他有什么用,满脸骄傲地说着。对他来说,能让这城里来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就是一种成就感,可以充当很多天的谈资。
这时候车子已经开到安怀乡,听大伙扯了一道闲嗑的售票员喊累一嗓子:“安怀乡到了。下车的快点!”
肖扬和雨晴下车的时候,戴老汉还很是不舍的摆摆手,说有缘再见。他很喜欢这对小孩子,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