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开心,跟肖扬说话也没有藏着掖着,表示他对肖扬的信任。
“您听说了这件事?那就好了,我正不知道怎么跟您开口说呢。”肖扬笑着说道:“那人曾经犯下的案子您也知道喽,县里方面什么意见?”
“我当然知道了。那件事一直跟条鱼刺似的卡在我喉咙里。”张长顺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我刚听说,之前地事情我不大了解。不过这件事,可有些复杂呀,扬扬,我这么说你明白?”
“他们家门子很硬?连你们都治不了?”肖扬淡淡的问道。
“这倒也不是,主要是这样,那小子在父母双方的家族,都是好几代单传地,姑姑姨娘一大堆。就她这么一个男孩,从小就被宠坏了,他有个姑父。是咱们县里检察院的副院长,上次那件事情,就是他压下来的。还有个姨夫在公安局,是个科长。势力也算不小,如果真想动他,倒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这个圈子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关系到自己利益,谁乐意出这个头得罪人啊!”
张长顺一口气把话说完,叹息一声,按说这话他本来不想说。可一想到那小女孩全家跪在县政府门口那一幕。他就有些心酸。那些狗日的不作为的领导,如果被强奸的是你家姑娘。你们还会这么冷血?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