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集团总是这么折腾,我就不能让他们好过,必须得整倒他们!嗯,还有那个吴达黄,这个人你们应当听说过吧?”
“听说过,李爷,吴达黄是做远洋生意的,和我们赤海有着极其密切的合作,他需要的水手,都是我们赤海的人,而且他的船也不够多,有三分之二的船都是租借我们赤海的,这个人是吴家的人,吴家在香港是望族。
只不过,前段时间,我听说他从内地回来后,似乎被人给收拾了一顿,消沉了许多,但他和鸿月集团倒是走得很近,如果整倒鸿月,恐怕吴达黄会从中作梗,您的顾忌是对的。”
阮方丘轻轻说道,目光中闪着几分的睿智,在这一点上,阮国文和阮方程根本就没有像是他这么熟悉情况。
李强扬了扬眉,不屑道:“我对他还用得着顾忌?既然吴达黄和你们之间的合作达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也就不用在意了,把鸿月集团弄垮,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不过……嗯,你们也不要太过为难吴达黄。”
阮方丘应了声,带着一脸的笑意:“李爷,这一点您放心,吴达黄和鸿月集团之间的关系再好,那也不可能比得上我们赤海,没有我们的支持,吴达黄的远帆船业,最多支撑三个月就会破产。”
说到这里的时候,阮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