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起来,脸上依旧只有儒雅的味道,笑完之后他伸手点了点潘建强道:“你小子,到底是个生意人,奉承起人来,很有一套,那么一会儿就看清莲的意思了,只要她同意,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只不过,你这话应当不敢在袁崇岭面前说吧?”
潘建强干巴巴笑了笑,同时摇了摇头道:“吴老,以袁老的身份,我的确是没有胆子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但就算是这些话我不说,他自己其实也明白。”
吴远清点了点头,微微沉吟片刻道:“这些年,袁崇岭拼了命地开画展,海内外都搞了无数次,倒真是精力旺盛啊!只不过这世道,出名固然都是靠炒出来的,但我们搞艺术的,还是要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能因为太过于追逐名利而失去了艺术内涵,我记得他是戊辰年生人,仅仅比我小了六岁,今天也应当是八十六了,这把年纪了,着实不易啊。”
潘建强正要说话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的敲门音,紧接着门被推开,李强和吴清莲手拉着手,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说是手拉手,但李强依旧一脸的冷然,那架势,就好像是在拖着他的犯人走路似的,一点温馨的味道都没有。
潘建强先是一愣,接着上下打量了李强和吴清莲几眼,心头却是再想起桑拿房里传出来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