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道上的事情了,有必要这么出手帮助这个李强吗?”最右侧的男子轻声说道,他倒是穿着一身休闲装,脚上甚至是一双球鞋,看起来颇有几分潇洒随意的味道,这是张家老三张广沫。
在他身边的是张家老二张广隐,穿得和张处机相差无几,相当正式,虽说年纪不大,但却透着一种沉稳睿智的味道,听到张广沫的说话,张广隐摇了摇头道:“广沫,有些事情是洗不白的,我们在道上混过了,那在很多人的眼里,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不管我们现在从事的是什么工作,他们都会一直盯着我们,只要我们稍微露出一点异样,那就会再次被定性,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除非我们保安堂能够真正舍弃这个外壳,换一种身份,隐姓埋名,直到别人把我们彻底忘记,或许还会有洗白的那一天,但那个时候也不存在洗白了,因为保安堂已经不在了,我们也不是我们了,张家也不复存在,洗白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尽管从爷爷开始,我们就开始了经商,但爷爷还是没有把保安堂的名字给改掉,他就是在告诉我们,我们无所谓干什么,也无所谓别人怎么定位我们、怎么评价我们,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匪也好,是商也好,我们只是我们,谁要是敢动我们,我们一样会狠狠地还击,你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