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进入的中国,他不用喝过啤酒,哪怕只是听说也能判断出来他生活的大概年份。”
说到这里,孙胖子的脸色有些异样,似乎是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正困扰着他。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本来我预备了好几样东西,慢慢地试探他。按我的计划,等你第五次下去,就能判断出来他是什么时候被老吴关起来的。想不到他只是喝了两罐啤酒,就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加料地告诉了你,还连带着说了他和吴仁荻的恩怨。辣子,不是我说,这两瓶啤酒的酒劲多少大了点吧?”
我隐约明白了孙胖子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向他问道:“大圣,挑明说吧。广仁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胖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看着我说道:“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主动把他的事情通过你的嘴,说给我听,而且还能把我的漏洞能补上。”
看着我有些迷茫的眼神,孙胖子又说道:“辣子,一开始我的分水岭就有问题,我把能去欧洲接触到啤酒的华人算漏了。于是他就主动告诉你,他在同治九年到过普鲁士,除去被当作猪仔卖到欧洲的华人之外,那个年代到过欧洲的华人并不多,想要知道他是谁也不会太难。”
我终于明白了他之前说过那个叫作任广嘉是谁了,“广仁就是任广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