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荻手上的,都不知道。
吴仁荻看了一眼手中的物品,又看了看我,说道,“这个过程可能稍微有点痛苦,不过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他说完,就将手中那件散发着流光的物品对着我的胸口按了下来。就在和胸口接触的一瞬间,一股我无法形容的燥热顺着胸口直插到我的心脏部位,然后随着血液的流动,这股燥热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淌起来。
这哪里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痛苦!如果说刚开始这股燥热进入到胸口,我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现在这股燥热在我的身体里流淌起来的感觉,就像是一锅刚刚烧化的铁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已经被烧得沸腾起来,有一股无名之火找不到宣泄的通道,眼看我的身体就要被这股无名之火烧成灰烬。
这种煎熬到达了顶点,突然之间,这股燥热在我七窍里面像是找到了宣泄的途径,顺着眼耳口鼻向外喷涌而出。就在即将喷涌出去的一瞬间,我“嗷”的一声,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这个动作实在太大、太突然,让病床前面的孙胖子猝不及防。他刚抽了一口烟要吐出来,竟然惊得吐错了烟道,就看见有两股烟雾顺着他的耳朵喷了出来。孙胖子也没心思管这个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虽然坐在椅子上也还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