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然天的这副样子,我心里不由一阵恍惚,要将谢家绝户的人真的是他吗?
随着拦海坝的塌陷,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拦海坝边缘的那一处缺口。现在的码头和拦海坝已经成了禁区,没有人再敢轻易地尝试走过去,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这时孙胖子和郝正义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本来底气最足的两个人现在都拿不准了。张然天半躺在地上,他受伤的左腿已经被鲜血染透,可能是牵扯到了哪根神经,张然天的左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雨果主任查看了张然天的伤口后,皱着眉头走到孙胖子身边,说:“他伤到神经了,怕是以后好了也会留下点后遗症。孙,这一次你不走运了。”
这个时候,对面人群里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子。他犹犹豫豫地走到孙胖子的面前,不尴不尬地笑了一声,对着孙胖子说道:“这位领导,我们王市长想请您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孙胖子正找不着发泄的地方,他翻眼皮瞅了远处那位副市长大人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对来人说道:“嘿嘿……你去问问你们家的这位副市长,我犯得着跟他去汇报工作吗?还真以为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上了?像他这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