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向我暗示了,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啊。
我的手在口袋里又仔细地转了一圈,最后在缝隙中摸到了一小团好像线头一样的东西。这团线头刚才我就摸到了,但是错疑了真是线头,当时就没在意。我用手仔细地摸了摸,这种手感就是刚才把阮良拖走的诡丝。明白了,孙胖子和阮良身上的诡丝都是黑猫给咬下来的,八成是孙胖子趁着刚才混乱,偷偷地截留起来的。
这根诡丝是好东西,为了不引起黄然的注意,我将手掏了出来,装作没事人一样。诡丝就藏在我的手指缝里。就在我想该怎么样利用这根诡丝时,走在最前面的蒙棋棋和张支言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们一个人一个手电同时照在前面三十多米远的地面上,一具被蜡化的人尸首躺在那里。
这里的空气虽然不是太潮湿,但是也没有干燥成可以让尸体蜡化的地步。由于之前我和这样的蜡尸和干尸打过太多的交道,结果都不是太愉快,看着这样的一具尸体,我心中老是有种预感,他会从地上跳起来,向我们扑过来。
这具蜡尸身上的衣服已经和身体连成了一片,浑身上下的闪着油光。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他身穿一件老式的短衫,在他的腰带上别着一支老古董一样的短铳。
蒙棋棋第一个走过去,站在蜡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