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和一摊血迹。远处一个人影晃了一下就不见了踪影,这人吃了大亏。我和孙胖子看出便宜,要追出去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却被杨枭拦住:“不用追了,这次就算他不死也得剥层皮。快到投胎的时辰了,都回去吧。”杨枭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也很泄气,明明只要几分钟就能一劳永逸的事,可眼看就要到十二点,又不能不回去。
杨枭将地面上的两根铜钉捡了起来,和我们一起返回到了医院。孙胖子还是有点不大放心:“老杨,不是我说,外面刚才的那个人是谁,你心里有没有谱?丫的好像对我们这里的事一清二楚。吴仁荻封了六感他都知道,时间拿捏得还这么准。”孙胖子的话提醒了我,我顺着刚才那一枪的弹道,找到了射出来的弹头。子弹打在大厅挂号处的木制窗框上,找到这颗弹头根本没花工夫,在弹痕的周围都是红色的粉状物,成喷射状散成一片。
我捻了一小撮红色的粉末,是朱砂。看见朱砂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成,随后又用短剑将嵌在木框里面的弹头起了出来。弹头是银质的,上面雕刻着民调局特有的咒文,可以肯定了,刚才外面的那个是民调局的人。
看见了这颗弹头,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事情已经明白了,现在是民调局的内斗,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冲杨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