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释着生血养血的原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拦住了他俩,说道:“二位,拜师学艺的事以后再说不行吗?老杨,你说要摆个禁阵的,再不动手,天就快黑了,到时候耽误了你老婆投胎的大事,别说我没提醒你。”
杨枭看着我,点了点头说道:“禁阵早就摆好了,只要在几处阵眼串联一下,就算大功告成了。”说完,他伸手按住三楼楼梯的扶手,就看见他随便扭动几下,竟然将扶手的木托卸下来半米多长的一块。这块木托切口整齐,边缘略带灰迹,绝对不是杨枭刚才这几下就能办到的。木托下面的接口处,用一种黑色类似油漆一样的颜料,在上面画着歪七扭八的符咒。这个符咒和我以前在民调局见过的那种不同,没有一般作为中心符文的“敕”字,在本该是“敕”字的位置阴森森半写半画地描绘了一个“鬼”字。
杨枭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用指尖鲜血在“鬼”字上面重新描了一遍。当他最后一笔描完,手指离开的时候,霎时间,我感到这个“鬼”字像有了生命一样,竟然有了些许的变化,变得更加阴森。同一时间,整个三楼的景象都瞬间扭曲了一下,随后一股阴气席卷而来,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杨枭将扶手重新扣好,又带我们走向三楼几处房间的中心交会处。脚尖在铺着木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