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鱼子酱喂财鼠,吃得它一嘴的腥气。你宁可拿鱼子酱喂耗子,也不舍得给我一点尝尝。”说着,萧和尚还瞪了孙胖子一眼。
“呵呵,”孙胖子干笑了一声,“那什么……那两样东西都是发物,上岁数的人吃了不好,我们怕你看见了把持不住,才没让你看见。再说了,什么鱼子酱和松露,也就是那么回事,一个腥剌剌的,齁咸。另一个更不是味儿,一股大蒜土腥味,还夹着煤气味。老萧,幸亏你没吃,吃了当场就能吐出来。”
“好东西没吃出好来。”萧和尚最后都懒得说了,索性把眼一闭,打起盹来。
趁他还没睡着,我说了几句,“老萧,听你这话也是吃过见过,看不出来啊。我记得以前你在凌云观的时候,冬天就是萝卜白菜的,吃得也挺过瘾,想不到,你连鱼子酱和松露都吃过,真人不露相啊!”
萧和尚闭着眼睛就像说梦话一样说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论起会吃来,要数高胖子和肖三……”他说了一半就意识到说多了,叹了口气后再不说话,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几个小时后,我们下了飞机,破军已经等在机场了,他送来了一张免检的海关证明。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连人带货回到了民调局。
很难得的,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