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孙胖子说完,我已经将他拖了起来,说:“她找谁也不能找你,你克妻!”
孙胖子撇了撇嘴说:“难得这么一个机会,可惜了。”
那边萧老道溜溜达达走了过来,“小辣子,还有个岔头和你说一下,昨晚上(实际是今天凌晨)忘了告诉你了,戏班子在船上唱夜戏只能上九个人,今晚上三出戏你和孙同志要串几个龙套。别那么看我,我也得上,到时候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没办法了,已经到这一步了,龙套也就龙套了。
吃饱喝足之后,县里出了两辆面包车,将萧老道和戏班老板还有我们十来个人送到了河边。爷爷和三叔不能跟着来,我只能问萧老道:“老萧,不是说要把戏船周围五里地封了吗?”
萧老道嘿嘿笑了一阵,说:“都整好了,五里地之内,谁都进不来。”
我点了点头问:“现在还有民兵吗?”萧老道摇了摇头说:“不是民兵,他们不好用,都是熟人,不好意思管。是熊跋带人把路封了。”
我真是有点出乎意料了,惊讶地问:“这封建迷信的事儿熊所长也管?你们还能指使他?”
“我们指使不动他,就说是你让他干的。”萧老道一脸无赖地说道。
这出鬼戏就可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