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洪長安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新河街派出所。讓他奇怪的是,整個派出所都沒看到一個人,連值班室裏也沒有人。
不過當他找到派出所的審訊室時,終於知道為什麽了。
審訊室的門開著,屋裏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的警察,而向天則坐在唯一一張完好無損的凳子上哧溜哧溜地吃著泡麵,他手上還銬著手銬。
“小向,這是怎麽回事?”
向天朝腳底下踩著的那個陳局長努嘴道:“你問他。”
洪長安這才注意到向天腳底下踩著一個警察,而且警銜不低,心裏頓時暗暗吃驚,想不通向天怎麽跟警察較上勁了。
他蹲在陳局長麵前,從兜裏掏出證件亮了一下,問道:“同誌,這是怎麽回事?”
那個陳局長被向天踩在腳底下動彈不得,本來就鬱悶透頂,現在又來了個國安的人,他死的心都有了。
尼瑪,好歹自己也是一個分局局長啊,結果讓人踩在腳底下,這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不過他見洪長安和向天認識,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趕緊脫身為妙,於是趕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通,沒說指使人教訓向天的事,隻說是一場誤會。
“誤會?把我關了一天就是個誤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