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小子在幹什麽呢,毛病了嗎,對著個木頭樁子發脾氣?”
“在練功夫吧,聽說這小子跟郝局一樣,都是練家子。”
黑色轎車裏,兩個便衣警察正在低聲交談,談論的對象就是正在不停地拍打樹樁的向天。跟向天猜測的一樣,他們確實是張威安排過來保護他的,前麵說話那個叫王濤,後麵那個叫陳兵,都是市局刑警大隊的骨幹。
“就他那樣亂打一氣就是練功夫?”王濤樂了,笑著道:“我看十有八.九是昨天被嚇傻了。聽說昨兒個這小子就在現場,見到那種場麵,嚇得腦子出了毛病我看也算是正常反應。”
名叫陳兵的警察年歲稍長一些,也沉穩一些,趕緊道:“別瞎說,他可是咱們張局的乘龍快婿,你這話要是傳到張局耳朵裏,說不定就得扒了你的皮。”
“嘿,沒那麽邪乎,張局哪能為了這麽點事就扒了我的皮。不過這小子能追到張昕,確實有點本事,挺讓我服氣的。”
陳兵點了一顆煙,笑眯眯道:“怎麽,連你也惦記著那朵霸王花?”
“我哪敢啊!”王濤從陳兵手裏接過煙,笑道:“咱們局裏那麽多人都沒能爭得過這小子,就我這樣的,根本沒有半點機會。”
點上煙,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