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畔,夜深人靜,這裏少有人經過,唯有春江水川流不息,一路東去。
此時此刻,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在江堤上,正隨著微風上下起伏。
不錯,確實在起伏,而且從微微敞開的車窗裏不時地傳出幾聲壓抑的呻吟,呻吟聲是那麽的銷.魂,讓風兒都羞澀了。
奔馳車已經連續欺負了一個多小時了,那銷.魂的呻吟聲也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忽然,一隻手拍在了布滿了霧氣的車窗上,然後又無力地滑落,在車窗上留下一條彎曲的指印。
緊跟著,忽然從車廂內傳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夜空,直衝雲霄,嚇得路過的夜鳥渾身一哆嗦,趕緊振翅飛走了。
與此同時,在一聲野獸嘶吼般的吼叫之後,奔馳車也終於停止了抖動。
許久之後,於曼妮悠然醒轉,她渾身乏力,軟綿綿地躺在向天懷裏。雖然渾身赤.裸,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
她抬起手輕輕摸著向天的臉:“你的功夫是不是又有了進步?”
向天笑道:“你怎麽知道的?”
“看你剛才那個樣子就知道了,要吃人似的,比以前更嚇人了。”於曼妮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練的這個功夫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實在是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