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半個小時後,當花蝶說可以了時,他甚至已經伸展不開手指頭了。
啪!他終於扣動了扳機,可是子彈根本就沒有搭在靶子上。
“休息半分鍾,再接著瞄準。”花蝶走過來看了一眼,丟下一句話,又回到了椅子上。
向天想屎的心都有了,這哪裏是來過槍癮,純屬找虐。可是他又不願讓花蝶小瞧了他,隻好接著練起來。
過了一個小時,在真龍靈氣的幫助下,他終於適應了手腕上那個大鐵坨子的重量,一槍命中了紅心。
花蝶過來看了眼,什麽都沒說,又給他換了一個鐵坨子。這一個更大,更沉,向天哭的心都有了……
結果直到九點,等花蝶喊了停,他仍然沒有找到瞄準的感覺。右邊的胳膊酸脹不堪,目測比剛才要粗了一圈。
“走吧,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明天繼續。”
向天垂頭喪氣地跟著花蝶走出了射擊訓練室。
天色已經全黑,訓練基地內一片安寧,隻有冷風嗖嗖地吹過。
這麽晚了,向天自然不可能再去何家,他跟著花蝶來到了專門接待來訪客人的招待所樓下。上一次給何汝瑤她們三個特訓的時候,向天曾經在這裏住過兩天,不算陌生了。
“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