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幹笑兩聲,“花姐,別衝動,我真的有事跟你說。”
花蝶收起槍,冷著臉道:“有事就說事,再敢動手動腳,給我小心點。”
說完後,她把唯一的一張凳子踢到牆角,“你坐那去。”
向天隻好把包順手擱在地上,到凳子上坐著。而花蝶則在架子床上坐了下來,兩個人剛好麵對麵,中間隔了起碼三米遠。
凳子貼著牆,又沒有背靠,向天在上頭端端正正地坐得筆直。花蝶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自己就跟審訊犯人似的,實在是有些滑稽,心裏有些想笑。不過這當口上可不能笑,否則對麵那家夥說不定又會涎著臉粘過來。
“說吧,小兵到底怎麽了。”她把手槍拿在手裏把玩著,偶爾對著向天瞄兩下。
向天還真不敢亂動了,花蝶那把手槍可是真槍,有子彈的,而且她隨時都敢開槍。他坐著不動還不要緊,真要亂動,不小心撞到子彈上了,那就活該他倒黴。
“是這樣的,上次比武之後,我跟韓帥說了一下,讓他幫忙調查一下聶哥受傷的具體情況。今天我剛下飛機,他就給我打了個電話。”
花蝶忽然抬起頭,“他查到什麽了?”
向天搖了搖頭,“他倒是下了力氣去找了,可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