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向天就後悔了,要知道花蝶不是一般女人,她是軍人,而且是個已婚女軍人。他暗暗懊惱不已,自己這張嘴貧慣了,見了美女就喜歡逗了一逗,真要勾搭上了花蝶,不說破壞人家的軍婚,光利用聶海兵的傷來要挾她,向天自己都覺得心中有愧。
花蝶倒是沒有發火,反而略帶羞惱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樣真是有股子說不出的嫵媚勁,讓向天看得心裏跟貓抓了似的,癢癢的,全身都有些酥麻了。
跟那個小護士囑咐了一番,花蝶帶頭走出了病房,一言不發地下了樓。
向天跟在她後頭,看著她的背影心裏依然忍不住地浮想聯翩,氣血浮躁不堪。
來京城幾天了,他體內的陽氣越積越多,又沒處發泄,眼看著就快到達臨界點了,所以他現在正是易於衝動的時候。
上了車以後,花蝶沒有發動汽車,想了想後長歎一聲,說道:“小天,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方便,希望你能繼續幫小兵看看。他父母早亡,一個親人都沒有,這麽年輕就躺在床上等死,太可憐了。”
她說得鄭重,白淨的臉上一臉的莊重肅穆,眼睛裏還浮上一抹淒然之色,顯然是在為聶海兵的事情憂心不已。
向天見她說得鄭重,也不再開玩笑,道: